东野

【all真】疯爱(五)


我流风盆戏爱大四角

 

病娇疯批小妈文学

 

风 薄荷味Alpha

盆 白兰地味Alpha

戏 烟草味Alpha

 

×爱 红酒味Omega

 

 

 前文 疯爱(四)



01

 

被马嘉祺抱在怀里的夜晚是张真源睡得最踏实的夜晚,梦里难得没有撕扯、追杀,偶然划过的恐惧与不安也在马嘉祺有力的怀抱和安抚中消解,他竟然开始贪恋这种温暖。

 

不该这样的,张真源紧紧缩在马嘉祺怀里,他不想他离开。

 

“抱太紧了乖乖,要去上班了。”耳边传来马嘉祺无奈又宠溺的声音,理智告诉张真源他必须要松手。

 

放手之后,又把自己缩成一团,心中没来由的恐惧与害怕,就像被原本被救赎的、却又再次被抛下。

 

他的反应让马嘉祺划过一次心疼,即使在外伪装地再好,也只要一个拥抱就能丢掉铠甲。

 

他俯下身去拍张真源的背,“今天不想去医院就别去了,我爸那里我去打招呼。”

 

“嗯。”轻轻的、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,被柔软的布料吃掉一大半。

 

头顶是马嘉祺忍不住的轻声笑意,他突然有种已经和马嘉祺结婚的错觉;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烦闷与焦躁,他不该这样的,明明马嘉祺和他那个老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 

迷迷糊糊睡完回笼觉,已经是中午了,手机里躺着马成之发来的消息,关切道让他注意身体,看来马嘉祺真的和他说过了。

 

他突然想起来当初去见马成之的那个下午,在那个明明宽敞、却逼仄的办公室,他在马成之难以置信的眼神下宣布,“我不要你的儿子,我要和你结婚。”

 

现在想来真是有够荒谬,而戏剧的是马成之竟然同意了他这一要求。

 

他说,“也好,我死得早,你拿得多。”

 

张真源不知道他说的人话鬼话。

 

洗漱完出门,别墅依旧是空无一人的冷清模样,什么家啊,没了金钱和利益立马就散。

 

做饭阿姨在一楼招呼他用餐,他在二楼漫不经心地应道,也就是在这时,他才看到了那个在角落里一直盯着自己、眼里的火快要把自己烧穿的严浩翔。

 

“我记得你今天上午有课。”坐在餐桌上舀起一勺奶油蘑菇汤,张真源头也不抬地问话。

 

“真当自己是我妈了。”语气变成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夹枪带棒的呛人模样,严浩翔这带着火药味的样子,张真源倒是很久没见了。

 

使了个眼色示意做饭阿姨离开,张真源才擦了擦嘴慢条斯理地开口,“你这是吃醋了吗?”

 

他直直地望向严浩翔,不带一丝拐弯抹角地把对方那点难以言喻的心事戳破。

 

严浩翔没再说话了,握着刀叉的手顿了顿,下一秒就传来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声响。

 

他没敢看张真源,心跳在擂鼓,可他只敢转身离席,当一个胆小的逃避者。

 

要如何去承认,承认自己对一个来路不明、甚至疑点重重的Omega动心,承认自己总是下意识地担心他、想照顾他,承认每每看到他和其他Alpha走得近时总是气愤又无力。太多的、无法去解释的别扭的心结,那在黑暗里肆意疯长的禁//忌情愫,快要将他折磨致死。

 

他翘了最重要的早课,就只为了再见他一面,想知道他昨晚是否睡好,身体有无安康,即使他从马嘉祺的房里出来,甚至也许身体里还留着属于马嘉祺的东西、

 

他感觉自己要疯了,为一个得不到的人、一份见不得光的爱,卑微无力甚至毫无底线。

 

别墅的大门已经打开,而张真源还坐在餐椅上慢条斯理地享用牛排,他的随意一个举动好似都足以让自己赴汤蹈火,而他本人却片叶不沾身。

 

凭什么,你使我堕情劫,我便也要拉你下神坛。

 

张真源怎么也不会想到严浩翔会突然折返,像一头发疯的幼狮,居高临下地强W自己。

 

“唔!”张真源被迫抬起头与严浩翔接吻,手中的刀叉叮叮当当地掉落,桌边的奶油蘑菇汤在拉扯下碎到地上,溅了一地的白//浊。

 

推拒的双手被扣住,完全无法动弹;还有一双手扣住自己的后脑,一点一点地拉近舌头的距离。

 

唇//舌缠//绕拉出晶莹的丝线,整整五分钟,严浩翔才放开自己。他红着眼角去看同样腥红着眼的Alpha,只是和自己眼中的迷茫无措不同,严浩翔的眼中是燃烧的妒火。

 

他蹲下来擦去张真源眼角的泪,一字一顿地把糜烂的心剖出来,“我不止吃醋,我简直嫉妒地发疯。”

 

张真源从他隐忍的字眼听出了绝望和无力。

 

和马嘉祺与宋亚轩不同,他在祈求自己的爱。就如同他蹲下来了,需要低头的是张真源。

 

“愿意做我的狗吗?”他和严浩翔一起疯了。





后续密码6666。去豆瓣,id缘尽荼蘼。






 

# 小爱和戏一起发疯

# 严戏选择在沙发上do,一部分原因是昨晚看到小爱和马风在沙发温存,在吃醋。

# 小爱是否会和宋轩合作?如果合作,他要如何在宋轩和马风之间周旋?

 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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